第七章 痴情种

    第七章 痴情种 (第1/3页)

    一条通往小河的小径,杨柳依依,纷飞的柳絮有一种轻柔的感觉,像极了一个人缱绻万千的情分,柳梢上挂着的高高在上的鹅黄色的圆月,安静地听着男子曲调中的孤寂,又像是一笼灯,照见男子心底的忧伤。

    那个背影,就像是在忧伤中,身后不扎不束的长发,单薄的青衣,都像是浸在月色里,他的长发的影子在风下,借着月光,如长蛇一般跳着妖娆的舞。

    马上就要月半了,所以月亮才会变得那样圆,看似那样圆满,可人世间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圆满呢?

    他只因梦里残忍至极的画面惊醒,再不能睡着,或许,只有笛子,才能减缓内心的痛处吧。

    画面里,那个身着罗裙的女子跪在殿前,就像是一个行乞的人那样可怜,

    她苦苦哀求皇帝,都是自己的错。求你,放过他。

    于是皇帝笑了,但是一尺白绫,要她死,而执行死亡的手,却是他。

    皇帝如同看好戏的人一般,对那个颓然的画师说,你只有亲手杀了她,我才会放过你。

    那个夜晚,黛熙去的没有痛苦,皇帝走后,他抱着她渐渐没有了温度的身体,哭得撕心裂肺……

    普天之下,其实皇帝才是那个小人啊。

    “啊~”柳渐汐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,冲着平静的湖面喊道,也许只有这样,会减少一点内心的痛苦。或许是因为喊尽了全部的气力,所以无力地瘫软在地上。

    "柳渐汐。”身后那个女子轻声唤道,柳渐汐将身体转向后面的时候,那个长发垂肩的窈窕女子忧伤的看着他,此时的她,拿着烛台,她的身影在光晕里,显得那样曼妙而有仪态。

    她醒来的时候原本燃着的蜡烛已经剩下半截,借着半截的烛光,她看清了屋里很多的画作,她知道这是一个画室,也知道画室上的提名柳渐汐,她才想起那个画师来,以及白日里被方清竹下药的那件事,不免有一些窘迫。

    其实她早就遥遥的站在一旁倾听着如泣如诉的笛音,黯然神伤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一种很想要了解他的感觉。

    忧郁的画师自然知道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,但是看到女子的到来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你怎么来了?”目光却不落在白秋月处,只是依靠在那棵柳树旁。

    对着远处的月亮,深思怅惘地喝起酒来。

    白秋月依着他坐下了,她的目光看到的,是一张写满忧伤的脸,一双俊眼多情眉,喝起酒来的神情悲戚,她不禁夺过酒,柳渐汐这才将目光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我来只不过想了解你的故事。”白秋月在喜欢的人面前竟然有一种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想了解我?是嘲讽还是挖苦?多半人都以为我是疯子啊,你要我怎么相信你?”柳渐汐惫懒地看着她,一改刚才那副忧伤的样子。

    突然,白秋月竟然他她手中的那壶酒硬生生地喝了一大口,还欲喝的时候,没想到被柳渐汐一把夺过,“你是个女子,不应喝酒,尤其是在一个男子的面前。男人难免不会有非分之想。”其实他是在隐喻白天的事。

    “可我相信你。”白秋月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执着的肯定,“我愿意去与你一起饮酒,倾听你的故事,难道你不相信我吗?”

    柳渐汐叹了一口气,饮了一口酒,视线又逐渐看向布满星星的夜空,夜色真美啊,那一轮明月就像是清洗过的那样清澈明朗,而星星就像是点缀在它旁边璀璨明亮的宝石,他与她一同看见,在这片黑幕上,一颗星星像是天际的一道眼泪,轻轻的滑落,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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