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阿胜重伤归,不期见端倪

    第十一章 阿胜重伤归,不期见端倪 (第1/3页)

    因着云临总算回了书信,加之身上的毒已解了去,云棠一夜好眠,翌日晨起,神清气爽,来到水穎峥房前时口中仍哼着小调,待见着那张妖美却可怖的脸,亦觉得比往常可爱几分。

    “今儿个少爷可是有什么打算?”她请了安,收拾着满地的狼藉道。昨日散席后,水穎峥便将那作陪的女子留了下来,这会儿瞧着纱帐里,隐约可见媚眼春色,女子嘤咛低息,勾得她小脸俱红上一分。

    水穎峥倚在床柱,昨日饮酒过度又一夜春风,此刻正有些头疼,听着云棠的问话,瞧着她那般的好气色甚觉碍眼,声气不悦道:

    “本少爷的打算又岂是你小小奴婢过问的?!”

    “奴婢知错!”云棠忙跪地伏低垂首,约摸猜着他这是操劳过度,心气不顺,只管顺着他话里的意思。他不说也好,免了她前后忙活就怕逆了他的本意。

    果真是奴颜婢膝,认错倒是快。云棠的头颅垂得极低,水穎峥盯着她那后脑勺子心火难疏,更觉气大,待要发作,身旁响起女子柔媚的讨好声儿,“三少,日头还矮着呢,怎不再歇会儿?”

    女子说着,一双肌若凝脂的手臂极其撩拨的攀上水穎峥那傲倔的脖颈,菱唇待要吻上,香肩处忽然一痛,霎时天旋地转,转眼人已伏在冰凉的地上,痛意透出骨骼,激得她哀声连连。

    “滚!”水穎峥狠道,衣裳不整的立了起来,觉着晕眩又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云棠听得动静未作任何动作,余光瞄着一素白的身子落在她跟前,若无其事的往旁处移了两分。暗道这一幕真是好生眼熟,可不像极了上次到水宅煮酒自己遭的那一番。

    一阵窸窣声,女子捡了衣裳就逃了去,云棠抬了头偷觑着水穎峥,不知该继续忙活拾掇,还是也退了开去。

    水穎峥闭眼默了会儿,思起还有旁事,纳了口气起了来,瞧着云棠还跪在那处,斥道:

    “死杵在那儿做甚,还不过来伺候本少爷更衣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云棠遂起身寻了衣裳来,待一走近水穎峥,水穎峥便闻着一缕香味,说不清是何种味道,只觉怡人,在云棠环腰为其束上腰带时,他竟似受了蛊惑般俯首她的发间,惊得云棠跳将开来,谨慎的防备着。

    云棠离了他数步,暗香离去,水穎峥猛然一醒,心下惊疑,看着云棠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,猜测莫不是她偷偷使的伎俩想迷了他去,然见着她那般抵触的模样不由的黑了脸,欲擒故纵?这手段未免太生嫩了些。

    云棠怎知他心中的想法,想着适才他轻佻的举动,疑道莫非他又有了那方面的需求,试探道:

    “少爷,可需我追回刚才那位姑娘?”

    言罢,却见水穎峥勾唇一笑,眼瞧着他意味不明的脸色,云棠有些犯怵,不知这厮又犯了什么病症,只往后挪着步子,欲寻着当儿便逃了这屋,然不等她有所动作,水穎峥忽然闪至眼前,她腰间一紧,被蛮力搂入布着男子气息的怀里,耳旁响起他低沉诱人的嗓音,

    “你这般用心,我若不收纳了你,倒显得太过无情无义。”

    人一入怀,那缕奇香又来,水穎峥闭了气息,眼光逡巡,在她身上寻着蛛丝马迹,不知她将香味种在了何处。

    云棠听他话中意思,实在不知自个儿何时用了何种心,必是哪里出了岔子,惊慌之下挣扎着嚷道:

    “滚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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