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望卿知我意,病中表心迹

    第六章 望卿知我意,病中表心迹 (第1/3页)

    “怎是我想病多久?!”

    顾胥星颇有些委屈的道:“我这般的病症,药石无效,恐是难以痊愈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般严重?到底是何病症,大夫如何说?”云棠忧道,心里忖度,莫不是这人身带顽疾,刺激不得?若是如此,那她的罪过倒是大了。

    “像是风寒,头晕乏力,又像是郁症,茶饭不思,好生古怪。”顾胥星微红了脸颊,移开视线转向描花锦被,心脏似要蹦了出来。

    云棠闷了一下,自个儿也不懂医术,说不出个所以来,却是看到床榻一侧搁了一碗药汁,无一丝热气,应凉了许久的,道:

    “久治不愈,你定是未遵医嘱按时服药,我瞧着那药都凉透了。”

    “药不对症,喝了也是白喝。”

    “怎会?顾婶上哪儿找的大夫,庆春堂的余大夫医术不错,不若我为你寻了来?”云棠道,又说:“只诊费还得你们出。”

    顾胥星眼波动荡,一腔情意抒发不得,听她这样说,更是急切,道:“相思入骨,病症难解,再好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。”罢了,他定定的看着云棠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
    云棠怎还不懂他的意思,与他目光相接片刻,但觉温柔缱绻,深情厚谊强势迫来,一时承受不住,侧了身子,眼神躲闪,察觉心下已乱了方寸,半晌无话。

    若是逢场作戏,她还能过上两招,若是虚情假意,她也能应对一二,只这仿若真真的情感,她是怎样动作都觉得不妥,更是不知该如何动作。

    说来可笑,一活两世,何曾见过这样赤/裸的示爱。

    心动,是也;情动?非也。

    眼瞧着跟前的佳人沉默以对,表情多有不自在,又仿是小女儿家羞涩的模样,顾胥星拿捏不定,唯恐惹了她不快,强撑着下榻走到她身前蹲下,仰着一张慌张的脸庞,凝着她道:

    “在下几分真心姑娘尚不可知,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?姑娘那夜言说已有心上人,在下心灰意冷之时曾托人打听,饶是和姑娘有所干系之人均不知姑娘心上人为何方神圣,若非是姑娘有意断我念想,胡诌了来,那大意可见是姑娘一厢情愿。”

    云棠抬眼看了看他,依旧未语,不妨这顾胥星心思倒是用得远,竟是将手都伸到她身边人来。

    “且戊戌日,家仆曾见令尊与于家几多商量,我思及其家中正有适龄婚配男子于敬,心下惶恐彷徨,郁郁不得解,这才病下。姑娘就当可怜可怜在下,既能放下心上人与他人结好,为何不考虑一下为姑娘伤神至此的顾某?”

    顾胥星说道,有些戚戚然,留下清泪两行,偏头拭去,又道:“娘数次说我是男儿的身子多愁的命,没有半分男子气概,一双黑眼却是连点泪花子都关不住。”

    云棠看着他委屈至极的样子,叹了口气,道:“敢问公子,何时对我生了情意?”

    “桃林相遇,一吻交心。”

    听他如此回答,云棠不禁怼道:

    “不过一吻就交心,顾公子不觉得这情意生得太过随便?不觉得我太过……孟浪?公子可想过,此刻若是换了其她的女子亲上你两次,你是否也情根深种,伤神伤身?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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