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 痴情与敌意

    07 痴情与敌意 (第2/3页)

起来,还你清白。”

    江祭臣收回视线:“我本来就是清白的,那张家公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司杨廷坐在椅子上,翘着脚,嘴里衔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哪来的草枝:“还有第二种可能,他根本就是奔着你去的,对张家公子根本就不关心,”

    司杨廷突然惊起,“所以,这两者也可能是相通的,那张家公子丢了又回来了,说明对方并没有杀人之意,却是丢了智慧,听说那张家公子原本会是高中人选,这下丢了智慧,看上去近乎一个三岁小儿,那么现场留下的证据却与你相关,所以......”

    江祭臣甩开折扇:“对方想要针对的人,恐怕只有我。”

    江祭臣的话头停下来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
    司杨廷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江祭臣摇着头,只是念着:“失了智慧,为何会像三岁小孩?”

    司杨廷自己也思索着什么,随后扔掉草枝,抬脚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江祭臣见状询问:“你又去哪儿?”

    司杨廷脚下一停,看着江祭臣:“我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,看来事情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,这不可能只是开始,未来,恐怕会不断出现被害者,而对方想要你做什么,却还不得而知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你想怎么做?”江祭臣表情恢复了冷漠。

    “阻止下一个被害者出现,不单单是为了保护他们,你也需要保护。”司杨廷说罢,对江祭臣笑笑。

    江祭臣心中感动,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他低头掩饰一下:“保护他们是你的职责,但......”江祭臣的眼神中有些担忧,“对方的行动线,不一定能受我们控制。”

    “别担心,不过是些宵小之辈,犯不着把这些小鬼当神仙,当务之急,不能放任张家公子就这样下去,要查明什么,必须从他身上入手。”司杨廷再看一眼江祭臣,“放心,你是我哥,就算你早早离开我和爹,你永远都是我哥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司杨廷说罢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江祭臣不再劝阻,看着司杨廷离去的背影,他神色哀伤,喃喃道:“原以为我离开,就可以保护你们,看来......这世上的缘分......都是注定的......”江祭臣再偏头看向西市人群,却怎么都找不到那黑衣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看到跑出藏花阁大门的司杨廷,眼神一收,一袭白衣从窗口跳出去,衣带飘飘,稳稳地落在地上,随着司杨廷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张员外家府邸院中,小书童跪在庭院中央,满眼泪痕。

    张公子一边吃着水果,蹲在小书童身侧,喂小书童吃水果。

    小书童更是难过,哭着:“公子,您醒醒吧,是我照顾不周,是我错了,公子,你别这样,你回来吧......”

    眼前那满脸委屈的张公子愣住,嘴里还塞着水果:“你怎么了?为什么要哭?”

    两人不远处,张员外站在走廊深处,看着儿子一副痴傻模样,难过得低下头偷偷抹眼泪。

    身边的小厮都低下头去,不敢看向张员外之子。

    庭院外侧,一小厮奔跑而来,一边跑一边大喊着:“员外,有贵客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在小厮的陪同下来到前厅的时候,见司杨廷正坐在客座上吃着茶,抬眼看到张员外出来,礼貌得起身对张员外作揖:“抱歉打扰张员外了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拱手,没有回答司杨廷,转身落坐在主位上:“不知大理寺少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司杨廷思索一瞬,正对着张员外,歉意道:“原是这案子该落在我手上,给您一个详尽的答复,可眼下,公子已经回来,本不该再做打扰,但在下有些事还没弄明白,想要请教令公子,不知是否方便?”

    张员外原本就因为大理寺见儿子归来而不再过问案情而生气,今日见司杨廷主动上门,反而心生疑惑:“不知阁下有何见解?”

    司杨廷面对张员外时,没有跋扈模样,甚至连在江祭臣面前的赖皮样子都没有,全然是谦逊的官家模样。

    他上前一步,看着张员外:“这事儿,有蹊跷,但答案,恐怕只有令公子知晓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听言,正要发怒,被司杨廷抢白,“张员外放心,这案子我会上报继续审查,不会就此结束了,所以,关于案情,我需要与贵公子做些了解,还望张员外给予应允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思索着,不回答司杨廷。

    司杨廷也不急躁,反而轻喝一口茶后继续说道:“若是员外您不想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,在下也不勉强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一顿,看着司杨廷:“听说小儿院中留下的画作是你哥哥所画?”

    司杨廷早就料到张员外会问及此事,笑道:“非也,在下询问过家兄,家兄称从不曾见过张公子,何况,张员外一家才刚入长安城,家兄二十年来一直在长安城居住,从不曾去过蜀地,您不觉得,这整件事,像是在给咱们下套吗?”

    张员外思索着,喝着茶。

    司杨廷见张员外似乎被说动,便继续道:“原说这张公子已经归来,案子也该是消除了,但在下怀疑整件事上,张公子恐不会是第一个受害者,在下拙见,这案子,恐怕须得调查到底,找到真凶才行。”

    张员外放下茶盏:“说到底,你不过是为了给你家兄长洗脱罪名罢了,我儿年幼,且现今是此状态,恐不合适外出见人。”

    “若查明案情能找到张公子的病因呢?”司杨廷的话彻底打动张员外,“在下听说张员外家中只有这一独子,且夫人去的早,我想张员外应该不想让张公子就此了却一生吧?”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做?”

    司杨廷从凳子上起身,对张员外拱手:“还是那个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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