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 藏在妓院里的人

    03 藏在妓院里的人 (第2/3页)

身此处所为何事,你我虽不清除全部,但也能略知一二,且不说为着姑娘赴汤蹈火,但恩总是该报的。”玲珑垂下眼帘,轻轻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老鸨抿嘴点头,玲珑主动伸出手,拉住老鸨的手,一改刚才厌弃模样,点点头:“妈妈放心,您的话我都懂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路穿过人多的地方,来到一处雅致的客房,推开门,迎面便是一清秀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,因那男子独自坐在房门身边连个相伴的伙计都没有,玲珑不免一惊,按说这官家公子,不该是左拥右护?为何眼前人却如此不俗?甚至不怕这烟花之地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?

    老鸨见状,挤出满脸的笑容,将玲珑拉进房内:“哎哟公子,这会子让您久等了,您看,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玲珑姑娘,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。”

    年轻男人轻吮一口手中茶,挑眉看向玲珑,唇角一勾,也不说话,便算是应允了。

    老鸨给玲珑使眼色,玲珑这才向那尚书府的二公子走去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,不娇不媚,倒更像是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模样,只是却比那大小姐们更有些韵味。

    玲珑对年轻公子作揖:“公子,可是想听奴家弹琴?奴家......”

    老鸨笑着后退,出门帮两人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不待玲珑说完话,那年轻公子已经开口,眼神却不看向她:“玲珑姑娘坐下说话,不必拘谨。”

    玲珑一惊,与年轻公子四目相对一瞬,慌忙低下眼帘:“公子若是不满意,我可以喊妈妈给您换个姑娘,我......”

    年轻公子轻轻一笑,一把将玲珑拉着坐在身侧,温和的双眸看着玲珑,玲珑一惊,想要挣脱,却发现完全挣不开。

    “公子,奴家......奴家不卖身......”

    年轻公子看着眼前玲珑一脸惶恐的模样,当下心软,慢慢松开玲珑的手,随后将一盏茶推到玲珑面前:“是在下鲁莽了,玲珑姑娘请用茶。”

    玲珑不解。看向面前的年轻公子:“公子,你.....”

    年轻公子轻轻一笑:“姑娘恐怕是误会在下了,曲儿,咱们可以下回再听,之所以请玲珑姑娘一见,是因为这个......”年轻公子将手中的一只镯子推到玲珑面前,“姑娘可认得?”

    玲珑看到对方手中镯子的瞬间,满脸惊讶:“你,是谁?”

    年轻公子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盏,看着玲珑:“你最后记事儿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黑暗中,一抹洒脱白衣出现在藏花阁门口,乌黑的头发,挑眉凤眼,他修长的手指正要推开大门,却察觉到室内有声响,他收回白皙修长的手指,抬眼向阁楼二层看去,一黑影一闪而过,江祭臣轻笑一声,脚下一蹬,便闪身跳上二楼,他轻手轻脚得站在黑暗中,屋内人似乎也没想到江祭臣会在这时候出现,下意识的失误,发出一丝脚步声。

    江祭臣警觉,随手抓起笔山上的一只画笔,月光下的眸子黑亮,声音干净有力:“深夜造访,怕是有什么事,阁下愿意的话,不妨出来说话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柄短剑朝着江祭臣的后背直冲而来,江祭臣未得以转身,将头轻轻一偏,身体向一边一侧,便躲过了那人的偷袭,他的鞋子几乎没有在地上挪动位置,唇角一勾,眉眼透彻而冷漠。

    那人却并未要停手的意思,再一转身,将短剑重新刺向江祭臣的腹部位置,黑夜中,借着远处的灯火通明,能看到对方穿着黑色的衣服,动作之快,一般人很难躲闪。

    江祭臣再次轻轻一躲,随后伸手一推,打到对方的肩膀,那人连连后退,发出一声闷响,江祭臣将手中的画笔随手一掷,便直直得插入那人眼睛旁边的墙壁里:“这么多年,玩不腻吗?”

    黑暗中的人这才走到窗前,但手中的短剑扔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:“从小就没赢过你,什么都赢不了你,我不服气!”说着,整个人显露在窗前的月光下,定睛看去,却见是白天来过的大理寺少卿,也就是江祭臣从小一起长大的异姓弟弟司杨廷。

    江祭臣摇摇头,不想理会司杨廷,转头去点烛火,司杨廷见江祭臣背对着自己,轻笑一声,再次冲着江祭臣的后背袭来。

    江祭臣并未回头,重新从桌上拿出一支画笔,将手中画笔一扔,打在司杨廷的短剑上,短剑偏了方向,斜斜得从江祭臣精致的脸颊旁边闪过,擦去一丝头发,黑色的头发落在短剑上,江祭臣轻瞟一眼,再看司杨廷:“这样,可还满意了?”

    此刻,房里已经大亮,烛火映照着两人的脸,司杨廷觉得无趣,坐在凳子上,一只脚踩在凳子边缘,撇着嘴:“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江祭臣一笑,坐在司杨廷对面的位置上,倒上一盏茶,推到司杨廷面前,又为自己倒了一杯,唇齿触碰茶碗,轻喝一口:“去平康里也需要跟你报备?”

    司杨廷不觉失笑:“平康里?你去平康里?我说你......”话到一半被将江祭臣打断。

    “倒是你,大晚上躲在我这儿做什么?万一我今儿个晚上在平康里过夜,不回来了呢?”江祭臣再喝一口清茶,拿起手边的折扇,轻轻晃动着,唇角含着笑意,面若桃花。

    司杨廷抬起屁股坐到江祭臣身边去,兄弟两人一黑一白,性格迥异,若不是知道两人是兄弟,任谁都不相信这样的两个人会是从同一家里出来的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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