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部

    第十五部 (第2/3页)

着在床上舒服地躺下来时,他问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他得到的回答是:“我是你的妻子!”

    游侠一把把她搂在怀中:“你当然是我的妻子,可是你究竟是什么人,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屋子里的?”

    他得到的回答是:“你答应过不管我的!”

    游侠呆了一呆,这时他已经觉得事情很不寻常了,可是他也决预料不到事情竟然会反常到了这一地步!他又问:“名字呢?也不能告诉我?”

    他得到的回答是十分甜蜜的一吻,然后:“你的妻子,就是我的名字!”

    游侠又问了一些问题,可是无论他问得多么巧妙,他得到的回答都是:“你应允过不管我的!”

    一连三天,游侠一点也不知道,已成了自己的妻子,虽然在失明状态之中,但仍然给了他极度快乐的女郎是何方神圣,一点也不知道!

    游侠虽然心急,可是却也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,只要视力一正常,他相信自己极快地就可以把他的妻子的一切弄清楚。

    相当久之后,他习惯那种“反常”的情形,他曾自己问自己:当时为什么会一心想把自己妻子的来历弄清楚呢?自己和她在一起不快乐吗?不爱她吗?一个人的来龙去脉,和这个人生活是否快乐,又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庸俗得和别的男人一样,一定要清楚知道妻子的来龙去脉?

    这样说来,游侠是一直不知道他妻子的来历了?对,这一点,一开始就说及过。

    非但如此,还有更进一步,游侠在相当一段时间内,都认为荒谬之极,但现在却也习惯了的情形,开始在女郎出现的三天之后;他从医院拆除了绷带,暂时失明现象消失,他冲进屋子来之后。

    他高叫着:“我现在正常了!”

    然后,他冲上楼,听到那女郎的声音从卧室中传出来,他打开门,冲进去,早已盘算了千百遍,把自己心爱的妻子,好好地看个饱,要把她身上每一个毛孔,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可是一打开房门,他就呆了,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,那使他几乎怀疑自己仍然处在失明状态之中!

    他可以肯定,他那神秘的妻子就在黑暗之中──这时,他已感到自己的妻子,简直神秘之至!

    他知道她在黑暗之中,和她距离,大约是三公尺,因为他可以闻到自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幽香。那股幽香,当他伏在她饱满的胸脯前,深深吸着气的时候,可以在感觉上令地心吸力不再存在──他的身体会飘向空中!

    他也知道自己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可是眼前却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。

    游侠行事十分镇定,即使在这样意外的情形下,他也绝不惊惶失措,他双手摸索着,向前走出了一步,发现自己在才推开门之后,就穿过了一层薄幕,那层幕十分薄,一穿就过,在特别兴奋的情形之下,竟然没有注意。游侠伸手摸了一下,触手相当滑,可是却说不出那是什么质地的。而这层幕,显然有着极佳的隔光作用,因为房间中是如此黑暗。

    他站在黑暗之中,暂时没有出声,当然,这种意外的情形,使他的呼吸,不免有点浓重。于是,在黑暗中,他听到了妻子那动听的声音:“我知道你今天视力必然可以恢复正常,所以把我们的卧室,作了一些改动,你不会反对吧?”

    游侠知道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,他对一切怪异的事情,都有一种天然的敏感,他已经可以感到,即将发生的事,可能是他一生之中最怪异的遭遇!

    所以,他的回答十分小心:“一个漆黑的环境,和我视力丧失的时候一样!”

    他妻子的声音之中,有着哀求的软音:“只是这间卧房,我……唉……我不能在有光线的情形下生活,卧室的改装其实早已完成,只不过那时候你丧失了视力,所以不知道而已。”

    游侠“肮的一声:“宝贝,你有高度的畏光症?”

    畏光症是一种极罕见的疾病,生了这种病的人,对光线敏感之至,但是大多数也只是不能直接暴露在日光之下,一般阴暗的环境,就十分适应,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只可以在漆黑的环境中生活的!

    他妻子的声音更动听,令人心醉,同时,幽香在渐渐移近,游侠伸出双手,已经搂住了她的细腰,她在游侠的唇上亲了一下,声音悲哀:“亲爱的,不是,是我无法……

    不能给你看到……你明白吗?你不能看到我,你要和我在一起,必须在绝对的黑暗之中!”

    游侠骇然:“哪有不让丈夫看到的妻子!”

    她的回答是:“有,我就是!”

    游侠感到事态十分的严重,他要好好想一想,可是思绪紊乱之极,他只好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!”

    她的回答,令得游侠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你答允过不管我的。只要你不管我,我绝不会离开你。如果你一定要寻根究底,我就会离开──像我来得那么神秘一样,消失得同样神秘!”

    游侠感到了另一股凉意,他听得出,她说得十分认真,绝对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他不出声,她也不出声,过了好一会,她才道:“你不喜欢?”

    游侠叹了一声:“我多么喜欢看到你的模样!”

    她轻轻地笑,笑声之中,有着一定程度的无可奈何。一开口,声音中又有着动人的羞涩:“这三天之中,我是什么模样的,你早就该知道了,要是不知道,你可以再从头到脚摸一遍!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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