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几人离去几人留

    第9章 几人离去几人留 (第1/3页)

    【摆摊算命人,素手添香音】

    丑奴儿·泪生花

    ——揖清风

    碧波随水娇容碎,昼夜生悲。

    昼夜生悲,总把污泥覆蛾眉。

    临安冷雨催人泪,姊妹何归。

    姊妹何归,强展欢颜对夜黑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清晨的临安城,人烟熙攘。

    城门守卫缓缓打开颇具气势的城门。

    一老一少的身影,出现在城门前。

    少者约么十来岁的年纪,一张小脸满是泥泞,看不清长相,只能隐隐看见右脸似有一道长长刀疤。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色布衣裹住单薄的身躯。

    只见他此刻正骑着一头毛驴,手中拿着一根黄瓜,喀嚓咬了一口,边吃边愤怒的看着老者。

    毛驴身上的鞍踏上,还挂着一幅黑边白面的幡子。

    幡子两面有着:“白衣神算,不灵不要钱”九个大小不一犹如蛇行的字迹。

    老者一手拿着一把缺了丝的灰色浮尘,头发花白,胡须参差不齐,头上歪歪斜斜的带着一顶发冠,一身满是补丁的灰衣道袍,上面还隐约可见几个破洞。

    “老家伙,我受够你了!”

    声音清脆如黄鹂,倒是个女娃。

    “你说说你,算卦算卦不灵,打架比谁都怂,吃啥啥都没够,偏偏还爱醉酒赌钱吃肉,这都快两年了,我姐姐呢?连根毛我都没看见!”

    “我真是傻到家了,才能上了你这破老头的恶当!”

    女娃恨恨说道,兀自尤不解气,使劲把手中还剩一大半的黄瓜朝着算命老道的老脸砸了过去。

    算命老道伸手接住飞来的黄瓜,嘿嘿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。

    “不急,不急。”

    算命老道张口咬下一大块黄瓜,咔叽咔叽的吃着,又将剩下的小半根塞进斜挎的行囊里。

    “诶,天上怎么掉下来根黄瓜呀,早餐有了,午餐也有喽。”

    女娃气之不过,扭头不再看一旁一脸怪笑的算命老道。

    自从跟了这算命老道,每日风餐露宿,上顿不接下顿是常有的事。每次饿的不行,就让自己去别人家的菜园子偷萝卜青菜。

    一旦被发现了,这老家伙倒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
    委实可恶至极!

    女娃想到伤心处,顿时眼圈通红,几经用手大力揉搓,这才缓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两年自己也没少哭过,起初嚎啕大哭,到后来的默默流泪,却对破老道没有一丝影响,他的嘴里,永远只有三句话。

    自己哭的时候,他就对付一句:

    “不哭,不哭。”

    一说找姐姐,他就一副欠揍的样子说:

    “不急,不急。”

    实在看自己催的急了,就迎来他一句:

    “快了,快了。”

    算命老道看着眼圈发红的女娃,手中浮尘一摆,一只手伸出,轻拍了拍女娃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丑奴儿,不.......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便被女娃恨声打断。

    “我没哭!”

    狠狠拍了一下毛驴的脖子,女娃便当先赶着毛驴进了城。

    一老一少进得城中,只见人来人往,算命老道的鼻子嗅了嗅,便带着女娃向着早市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临安城的早市上,叫卖声此起彼伏,一阵阵早餐的香味袭来,让只吃了几口黄瓜的一老一少肚子叫个不停。

    算命老道看了看一旁的十几笼包子,咽了口唾沫,接着露出一丝可怜的目光看向了丑奴儿,却见丑奴儿连连摇头,口中说道:

    “要去你自己去,我不干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以后我不跟着你了!”

    丑奴儿翻身跳下驴子,翻进人海,踪迹不见。

    算命老道无奈一笑,摸了摸肚子,看了看一旁的包子铺,无奈的走到一旁,摆起了卦摊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烟雨楼,天香小阁。

    怜芳儿一路疾行,匆匆走到花解语近前,说道:

    “公子,于仁雄来了。”

    花解语目光一凝。

    “跟他一起来的,还有廖化机和柳江河及刘寒舟三人!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花解语顿时升起一抹惊色。

    “廖供奉,怎么会跟着于仁雄一起来?柳江河、刘寒舟两人还活着?”

    “先带他们去揽月阁,另外通知一下李三和元霸。”

    花解语当即起身,走向幽竹小楼。

    此时距离花解语中毒的日子,已然过了三天。怜芳儿数次前去水月小居寻找廖化机,但都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烟雨楼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按说他不可能不知道,顿时,花解语就感觉到了一丝异常,却也没有深想,自当廖化机可能是有事不在临安。

    如花解语所料,怜芳儿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,一众白蓝侍、才人们纷纷前来请辞,怜芳儿一一给他们结算薪俸。

    到最后,白蓝侍走的一个不剩。

    令花解语意想不到的是,整个三层的才人们几乎一走而空!

    只剩聆音坊的沈未然还在。

    一楼和二楼因经营餐食和茶道,反而是走得人最少的。

    这次可谓元气大伤。

    李三则带回来一条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。

    呼延春死了!

    死在自己的天鸠毒之下。

    而且毒发时间几乎和自己等人一致。

    呼延春一死,所有的疑点便都转向了醉仙楼。

    此刻于仁雄的到来,看来是打算摊牌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幽竹小楼。

    二嘎子在竹林里挥汗如雨的练习着剑法,怜香儿则坐在假山旁边手持一方白色锦缎,穿针引线。

    素手起伏间,锦绣天成。

    此时锦缎上,已有一朵兰花,似开未开,将绽未绽。

    另有一朵花骨朵,稍稍低一些,两朵并立,颇具几分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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