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你快死了?

    14.你快死了? (第1/3页)

    国公府内人声喧喧,一夜未歇。

    顺利瞒天过海回到延晖堂的蒹葭对此浑然不知,掩门提刀脱鞋上床,绣衾暖枕半宿酣眠。

    惊醒时天色已经微明,窗外一阵脚步声既乱且急。

    蒹葭立即睁眼,扶枕坐起。与此同时,房门“哐啷”一响,四五个小厮直闯而入,带进一阵浓烈的血腥气来。

    睡在外间的柳儿已经眯瞪着眼冲了上去:“大胆强盗,我跟你们拼了——啊?!”

    最后这一个“啊”字声调扬起,显得既惊诧又惊恐。之后便是重重的倒地声。

    听上去,来者不善呐。

    蒹葭抽出枕下的短刀横在胸前,冷笑:“怎么,如今国公府杀人害命如此明目张胆,连那些遮遮掩掩的阴损手段都省了?”

    屏外传来钟樑的声音,也是冷笑着的:“杀你,还用不着什么阴损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咦?你快死了?”蒹葭忽然一怔,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钟樑的声音,她太熟悉了。尽管他此刻竭力装作若无其事,她还是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他的虚弱。

    起身、下床、转过屏风,这一套动作蒹葭完全未经思考。回过神时她已站到门口,与那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厮面面相觑着了。

    纬儿最先回过神来,挤出笑容躬身行礼:“殿下恕罪,世子爷伤得厉害,奴才们急着回来,一时忘了……”

    一时忘了延晖堂里多了个碍事的女人。

    这时蒹葭已看见了趴在条凳上被小厮们抬着的、浑身是血的钟樑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钟樑厌恶地闭上了眼,不再掩饰自己虚弱的声音:“纬儿,送我去园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爷!”纬儿哭了出来,“园子里又湿又冷,哪有能住人的地方?平时也就罢了,如今您的伤可玩笑不得!”

    钟樑久久没有再出声,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
    纬儿只得又看向蒹葭,拖着哭腔哀告:“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安置到罗汉床上去吧。”蒹葭皱眉打断了他的话。

    纬儿还待多言,柳儿已从地上爬起来白了他一眼,转身向蒹葭道:“公主您还是太好说话了!某人昨天晚上还说不拜花堂不算夫妻、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呢,这会儿天还没亮他自己就食言而肥了!既然不算夫妻,他老人家住在这儿算什么?男宠吗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几个小厮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。其中一人沉着脸向前跨出了一大步,似要动粗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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