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 (第1/3页)

    说到这个话题,阿香在长辈的面前若显尴尬,只好答道:“是的,他还没有正式地入过寺庙呢。x里犯上了一点小嘀咕:这不是正操心着丈夫的身体嘛,怎么会扯上了这件事?寺庙是要去的,但是,目前丈夫这个样子的身体,到庙里去生活一段时间,能不能行啊?好像是,在寺庙里的生活会特别地清苦……

    阿丸爸接过她对颂猜没有去过寺庙的确认,接着说道:“别说是他自己应该早早地出家为僧,这还没有出家的就能够娶上你这样的好姑娘,也真是一件奇怪的事!”

    “你们泰北的有些个地方就是不讲究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出来,怎么觉得是普吉的城里人看不起泰北乡下人的感觉?这也怪不得阿丸爸,因为阿香和颂猜他俩,就根本没有认真地介绍过自己的过去。离开泰北这么多年,他们已经知道,南方人对北部的乡村和乡下人是多有微词的,更何况他们的老家旺呐村,从事的是那么一种特别营生,说出来也怕吓到了别人。

    在旺呐村,还是以晚期的华军和家属为主,美斯乐也是如此,所以对男人们出家为僧这事上,要求就没有那么严格。况且,村子附近也没有寺庙呀?!说我是个好姑娘,似乎是在表扬我。但颂猜没有出过家,我嫁给他就很奇怪了吗?这不又是在贬低我丈夫?阿香如此想着,但确实不知如何回答。她只好低头了,双手合揖地对着阿丸爸做了个请罪的姿势:“丕……”。意思就是:大伯,我知道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说阿香的阿爸他们是“晚期的华军”?因为泰北的华军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初,至八十年代的事情。而普吉岛这儿的华侨,可都是两百多年前,早期锡矿华工的后裔。这又是另话了,当分别讨论。

    “丸他爸,你说话不要那么重,行吗?”阿丸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别打岔!我这是为他们好!”倔强的阿丸爸,对着老婆子拂了一把手,觉得今天这个话题说开了吧,说透也无妨。

    他继续地讲道:“咱们泰国的男人,都该去寺庙里修行一段时间的。本来吧,男人的本性上有桀骜不驯的毛病,不服管教,在外又容易犯事。所以,能够去寺庙里清修一段时间,不光是对这片富庶的皇天后土,表达自己的虔诚敬意,同时,通过那些必要的清规戒律也约束一下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哎,您说的是。”阿香侧着身子坐着,面对着泊丸毕恭毕敬的。她等着泊丸把这件事讲深讲透。

    “刚刚不是提到了颂猜的身体吗?如果医生都没有了什么妙方,那去寺庙里修身养性,兴许对身子也会有些直接的好处?清苦一些不可怕,他会慢慢适应的。”

    老人家是过来人,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阿香觉得没有了拒绝的理由。何况,刚刚过去的这个宋干节后,女儿也上学了,可能也是个不错的机会。让丈夫去走一走这个必要的程序吧?只是,泊丸说起的“男人……桀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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